石榴不偏不倚投进了花轿的窗子里,遮窗的帘布被击打地飞了起来。
坐在了里面的新嫁娘的脸也露了出来。
石榴滚进了花轿,喜轿的窗布又落了下来。
月惊华讶然,花轿已经抬走了。
喜乐吹拉弹唱着,往前方去了。
耳边叮叮咚咚,一顶做工考究的马车,由两匹骏马拉着,停到了月惊华的身旁。
旁人大喜的日子,这顶轿子却是镶金嵌玉,还用了正红色的丝帘,比迎亲的队伍还要招摇。
月惊华已经引出猜出帘内坐得是何人了。果不其然,如兰似麝的香气随着帘账的的掀开,扑面而来。
人比花还要娇俏几分的邪玉,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手中摇着把丝光绸制的花扇,一身的赭色牡丹长袍,“这位定是月惊华月姑娘,邪玉这厢有礼了。”
“你是谁?”红菱如老母鸡似的,将自家小姐护在了身后,一双俏目戒备地瞪着邪玉。
“惜玉公子邪玉,”沙尔曼惊呼,俏脸微红。
黄金有价玉无价。泊罗城有两大玉公子,一为冷玉,一为惜玉。
冷玉说的是枭衣亲王法枭衣,惜玉说的就是千宾楼的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