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缓缓地将身子靠在了马车上,小雅拿起了几上的金疮药,发狠了命的涂了起来,和着泪,将那颗丹药吞了下去。
那一具悬挂在外的女尸,将她最后的那一丝死念也抽去了。
“两位姑娘是不是忘了,这顶轿子是在下的。还有,与其讨论死不死的问题,两位是不是更该考虑下,怎么堵住在下的嘴。外面形势紧急,只要在下喊上一声,”被忽视了许久的邪玉咳了一声,摇着他那把照耀的扇子,很不应景得插了一句,“若是没看错的话,轿子上藏着洛国舅的逃妾,这名逃妾如今更是市值一千颗三阶玄丹。”
“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月惊华吃吃的笑了起来,“除非你躲得过肩上的小家伙,”
摇扇的动作停住了,邪玉的肩膀上多了只皮毛光亮的小兽。
“见鬼,把这鬼玩意拿开,我对皮毛过敏,”高挺的鼻子皱了起来,邪玉花容失色。
“小闪,过来,别吓坏了我们的邪老板,”月惊华不急不慢地沏了杯茶,指微不可闻地在茶水中晃了晃。
嗖地一声,邪玉耳朵上发凉,那枚成色上好的红瑙耳钉被闪貂豹叼了过去,他惨叫了一声,晶莹如玉的皮肤上已经生出了几个红疹子。
邪玉慌忙掏出了瓶丹药,胡乱倒出了几颗,吞进了嘴里。
一只手很乖巧地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另一只手又很善解人意地递来了杯茶,“喝口茶顺顺气。”
邪玉点了点头,接过了茶一口干了下去,身上的红疹子总算是消下去了。
过了半晌,他咂咂嘴,纳闷着:“这茶怎么喝着不对头,有股子怪味,也说不清是香还是臭,我记得我明明让人去凉山取了山泉,口感甘甜,沁人肺腑。”
“水是没错的,只不过我在里面加了点料,”月惊华手中,多了颗丹药,表面凹凸不平,还带着股说不清的气味。
“月小七,你阴我,”邪玉变了脸,正要发作,留意到了月惊华肩上栖着的那只小兽周身噼噼啪啪地冒出了一连串的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