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枯萎了的樱花叶打着转,从月惊华的肩上擦过。
“就在……嗷嗷,”肉虫骚包着扭动着身躯,冷不丁被月惊华一个指头弹了出去,一人一虫,躲进了丛林里。
看来,今日到樱园叙旧的人,并非仅仅是月惊华一人。
光与影的结合,法枭衣袍处的淡金云纹在了翠绿色中,熠熠生辉。
高鼻梁,薄嘴唇,天生一副凉薄样,月惊华暗暗唾弃着,同样的一张脸,长在了两个人的脸上,怎么性子也差了天差万别。
法枭衣的眼底划过了抹显而易见的嫌恶,可偏偏他的嘴边,还是带着抹不冷不淡的笑。他的怀里,还搂着个人。
“王爷,你什么时候,将我俩的事情,告诉了太妃娘娘,”烈丝丝匍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眼里带着几分迷离。
小商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日里遇到了三次,那真算是孽缘了。月惊华暗骂着,她这辈子,最恨心口不一的人,而法枭衣无疑将此等不一发挥到了极致。
“再过些日子,待到那件事成了,本王自会和她解除了婚约。”法枭衣轻声安慰着怀中的佳人,“她的运气也算不错,百兽山那一次,竟让她躲过了。”
心口,一阵剧痛,那是属于“月惊华”的疼痛。
是他,月惊华咬了咬唇,回了泊罗城后,她也几次试图查找对“月惊华”不利的暗中黑手。
可是一直没有结果,她怀疑过烈丝丝,也怀疑过绯色太妃,独独没怀疑过法枭衣。
法枭衣啊法枭衣,我是刨了你祖坟,还是欠你钱没还,月惊华嘲讽着,你要如此暗中陷害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