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毛又因为雾的缘故,四周的视角非常差。
只是四周,并没有那名空匪头目的踪影。
月惊华并没有立刻前行,她盘膝坐下后,神识勉强穿破了雨雾,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无奈之下,月惊华只能往前走。
她心中暗定了主意,再寻找半个时辰,只要半个时辰一过,她就放弃寻找,立刻返回泰坦号。
走了一路后,即便是月惊华的脚力,也只行走了一小段路。
眼看半个时辰即将过去,月惊华只得遗憾着,准备折回去。
她迟迟未归,泰坦号上的众人必定会担心。
就在月惊华想要离开时,她的身下,那条宽敞似江的巴尔干河,发生了异样。
原本波涛汹涌的巴尔干河没了动静,像是被冰封冻住了那样,又像是一块上等的,没有半分褶皱的绸子。
黑蓝色的水面,裂开了一条水纹。
忽然间,巴尔干河一分为二,一座脊椎型的小山脊,将一条完整的河道瓜分成了两半。
一半的水依旧如故,往外流去,而另一半水……
古话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而那一半被山脊强行分开的河水,就如退潮了般,往后流。
“这是?!”月惊华正纳闷着,忽地,她觉得脖颈处如同被人咬了一口那样,隐隐作疼了起来。
不知觉着将手往了脖颈上摸了摸,原来方才的一瞬间,法枭衣留下来的那个印记不知为何,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