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一定是外公和浅泺也到了界河一带,又打听到了父亲要和那劳子神女定亲的事情,一怒之下,就和浅泺在界河一带设下阵法,刺杀苍黛神女,”月惊华暗叫糟糕。
夜宴取消了,杂技班的人也被请出了城主府,月惊华想要前去探听被抓的究竟是何人的意图,也落空了。
好在绝心的海魔族族人在界河一带,目睹了那一场激战,并暗中跟踪了侥幸逃脱的浅泺,将浅泺的行踪告知了月惊华。
月惊华当晚就在华沙码头一带,找到了受了些轻伤的浅泺。
浅泺见了月惊华和龙蕊,自是惊喜不已,但同时又为早前烈长宫被抓的事情自责不已。
“这事不怪你,是外公莽撞了,他并不知道,父亲是中了离魂术,早就不记得娘亲和我们的事了,”月惊华叹了一声,只可惜她在城主府呆得时间太短,也根本没来及和月年见上一面,不知道月年所中的离魂术究竟到了哪种程度。
月年见不到,烈柔下落不明,兄长月闵之的也是音讯全无,眼下连烈长宫都被擒拿了,月惊华不免有几分泄气。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耐心等待一阵子,瞅准了机会,再看看是否有法子救出烈长宫。
烈长宫并不知道,他的一次轻率的刺杀,为月惊华乃至烈柔引来了无穷的麻烦。
“破天,黛儿遇袭了。在月位面的界河上,刺客口口声声说是月年负了他的女儿,”深夜时分,在日龙一族的龙宫内,月破天站在了一圣镜泉前。
镜泉的另外一面,是一名身着薄纱的美妇。
夜已深,那美妇衣着暴露,媚眼流转,语气里带了几分嗔怒之意,一双挑逗的美目定定地看着月破天。
如此的情景,不禁让人面红耳赤,一阵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