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理它。
荆楚不动,杨绵绵先走进去了,拿了莲蓬头试水温,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后又用脚尖勾过浴室里的小板凳,一脚踩了上去:“来吧,这样我就能够到你了。”
“当心滑下来。”荆楚走过去想把她从小凳子上抱下来,结果杨绵绵手里的莲蓬头一转,两个人都被水温淋湿了。
荆楚:“……”
“我也觉得有点滑。”她严肃地说着,跳了下来,改为跨到浴缸里:“这样就行了,你坐着。”
荆楚想了想,决定和她坦白:“绵绵,我现在这样,不可能做什么的。”
“我知道啊,”杨绵绵把毛巾都打湿了,也很认真,“我保证不乱来,你可以给我洗沾了姨妈的裤子,我也可以给你洗头洗澡。”
荆楚被她后面的那句话给说服了,这让他有莫名的温情感觉,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而杨绵绵也很认真地履行了诺言,并没有瞎胡闹,只是在那里慢慢帮他洗澡,洗头发的时候她的动作有点笨拙,偶尔会把水淋到他的耳朵里,但非常仔细,小心地不让泡沫沾到他的眼睛。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荆楚身上的伤疤又多添了几处,杨绵绵用毛巾给他擦背,突然说:“你别担心。”
荆楚:“嗯?”
“如果哪天你为了抓犯人病了,残废了,瘫痪了,我会照顾你的。”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