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和帐篷之间正在现场连线:
“前戏都过了……他们居然还带着套套Σ( ° △ °|||)︴这准备充分的。”这顶帐篷是夹在他们中间打牌的蓝色帐篷。
“( ⊙ o ⊙)要记得带走啊不然埋在土壤里没法降解,万一被山里的动物不小心吞进去就不好了。”这瞎操心的是他们住的橙色帐篷。
至于正在亲眼围观的土黄色帐篷:“我都习惯了,我们高睿的女人缘好,次次都有这样的事发生,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我们,都有无法违抗的本能。”
嗯,这是一顶哲学意味浓厚的帐篷。
杨绵绵听着听着,忍不住顺嘴就说了实话:“本来还想不听你们啰嗦然后偷偷做点什么呢,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荆楚:“……”
她睡不着,闲着没事给高睿计时,顺便评价一下:“挺久的啊,他们隔壁打牌都要打不下去了,胖子的声音都弱了。”
“你算这个干什么。”荆楚掐了掐她腰上的痒肉,惹得杨绵绵连忙躲开讨饶:“我错了,我就随便算算,我真的没有拿你和他比,你厉害多了。”
荆楚头痛极了,板起脸来:“够了啊杨绵绵。”
杨绵绵讨好地钻进他怀里,捂住自己的耳朵:“我知道错了,但我说的是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你满足了我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她幼年缺失父爱,渴盼有人站在她面前为她挡风遮雨,而他现在在她身边,她连袜子都不用自己找,都快忘记怎么交水电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