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同样都是犯罪,这也无可辩驳。
尤其是,萧天曾经害她差点死过一次,这血海深仇要是能忘她也就太圣母了。
让她犹豫的是,她是应该编一个借口糊弄过去把这件事了结呢,还是吊死胃口让萧天一辈子都得不到答案作为报复好呢?
杨小羊慢悠悠地提着一个鸟笼s在北京街头瞎晃悠的老大爷形象,捶胸顿足:“唉,是让他走得无牵无挂呢还是让他含恨而终呢,好纠结啊!做人难啊!还是做羊好啊!”
纠结了差不多有十来秒,杨绵绵终于开了尊口:“其实……我是随便拿的,真的,我当时觉得你是个好人,也许会看在我长得漂亮的份上给我个面子。”她努力做出诚恳的表情,但这句话谁都不信。
荆楚心里忍不住叹口气,你编就编吧,你发个好人卡怎么会有人信呐!
萧天:“……不说拉倒。”在审讯室冰冷的白色灯光下,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落寞,“既然能被人看出破绽,大概我的作品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完美吧。”
他一直不可一世,自视甚高,却在此时承认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那个所谓的挑战,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无法替代真品。
这顿饭就在最后的沉默里吃完了。
荆楚问:“那事情你是不肯告诉我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