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没事,我去上个厕所。”荆楚把睡袋拉好,摸了摸她的脑袋。
杨绵绵翻个身又陷入了沉睡。
荆楚走到外面去,夜晚的空气凉得沁人,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适合的地方,就打算走的远一点儿,可走到半路就听见隐隐约约有些响动。
他的职业素养让他立刻伏低身体,躲在灌木后观察情况,隐隐约约的,他看见有两个男人路过,前面的那个还扛了一个巨大的布袋,袋子里显然装着一个不断挣扎的活人。
荆楚来不及多想,立刻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他久久没有回去,杨绵绵打了个盹醒过来看见他不在,又正好也想上厕所,干脆就钻出帐篷去找她。
“他往哪里去了?”杨绵绵揉着眼睛问帐篷。
帐篷说:“往南边去了,这里不好上厕所的吧?”
“真讨厌,上个厕所走那么远干什么。”杨绵绵一边抱怨着一边穿上球鞋,临走时外套喊了声:“外面冷,把我穿上。”
她只好折回去拿外套,这才出发去找荆楚。
刚走到距离营地一百米的地方,就听见衣服大喊一声:“绵绵当心!”杨绵绵反条件地就地一滚,正好躲开了对方的第一次背后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