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男子的报价总算停了下来,白思思又和身旁的男人嚼起了耳根子,那双细滑的手溜进了他的袖口里,挠着男子的手心,引得他发出了阵低沉的笑声。
“五千五百万一次,”带着白手套的拍卖师的手心出了些汗,谨慎地看了独身女人一眼,心里念叨着,姑奶奶,您来做什么。
独身女子手中的那个椭圆的报价牌顽固地举着,旁人看着,竟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悲壮感。
左侧的男子站了起来,越过了人群,往右侧走去,先前还是一副温柔情人的面孔,这时已经满脸的不耐烦。
玫瑰绸巾扭曲在了一起,独身女子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扶住了脸,她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硕大的红色钻戒。牌子被猛地丢在了地上,不是独身女人的报价牌,而是男子手中的那一个。
“你闹够了没有,苏子曾。”
女人的绸巾被拉开了,玫瑰黑巾落在了地上,鲜红的花瓣被踩碎在了男人的脚下。
“五千五百万,”拍卖师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求助着往拍卖场中的一处角落看去,那名自始至终立在了一旁的旁观的穿着工作服的女员工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第二次。”
作为拍卖场焦点的拍卖师,彻头彻尾地被人忽略了,他的声音里没有往日落锤前的激昂,反而有些悸动。
坐在了最后一排的几名记者,偷偷地取出了藏在了身上的相机,这时候,连拍卖场内的保安的注意力似乎也被吸引了过去。
“杭一邵,就只准你花了大钱买一条破项链给小明星,就不准我买条项链送自己?”没有了那条奢华的黑绸玫瑰巾,那一张显得得突兀的脸,曝露在高亮的照射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