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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投奔商殷,据我所知,商殷可以提供给你不亚于苏家的优裕生活。”重生后的苏子曾,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更好的发现周边人的本质,常玫的,常池的,杭一邵的,那些她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只不过来来回回之后,她却发现了,每一个人,都有她从来不知道的本质。

“我只不过不想再步我母亲的后尘,成为别人圈养的金丝雀,”常池还是不肯承认,她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她不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好看的小说:。

“你母亲不是别人圈养的金丝雀,”醉汉的声音没有酒气,异常的清醒。

苏子曾和常池的注意力都落到了醉汉身上。

他的四肢被砍断后,连带着那些附在了他灵魂深处的酒虫,也一起清除了,“她从来不是金丝雀。”说完之后,醉汉又沉默了。

苏子曾想起了什么,她需要认证一个事实,无论这会儿常池在不在现场,她都必须要问。走到了醉汉身旁后,苏子曾看着坐在了轮椅上只有孩童身高的醉汉,蹲了下来,“你还记得,你说过,是谁害死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乔初。”

“你长得和乔初很像。”醉汉答非所问,自言自语着。

“你想问什么,你想和以前那些多嘴的老佣人一样,说是我妈害死乔初的,”常池冲上了前来,将苏子曾推开,“不要靠我爸爸那么近,我们一家子,都是被你们苏家害得,如果不是我妈爱上了你爸爸,我又怎么会遇到你,遇到杭一邵,我恨死苏家了,我恨不得你们都去死。”

“小池!不准说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是会有报应的。”醉汉讷讷地说着,他似很害怕,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如果不是他听着去害那个孕妇,他也不会落了这么个下场。

“苏小姐,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个醉汉,说得都是胡话,”醉汉继续说着。

“小池,以后也不准再说那样的话,你妈妈听到后,会伤心的,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会像她那样,真心的希望苏家好下去,苏家承载了她全部的梦想。”醉汉的体内涌动的来自常玫的血,让他说出了这番话。

苏子曾从心底,也不愿意相信一直生活在自己身旁的那个女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可是连那个老佣人都那么说,好看的小说:。

“你知道凯利女学有一个传统吗?”醉汉示意常池过来,“我以为从凯利女学出来的苏小姐,应该很明白这一点。”

“你可以出去了,”常池已经在送客了。

“我今天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和一邵已经不可能了,我爱上了别人。”苏子曾说完之后,走了出去。

“我不需要你同情,”常池的嘴上说着,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种新的希望。再过几天,就要是毕业论文答辩了,苏子曾喜欢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叫佩罗的男人。

醉汉坐在了轮椅上,似在想着什么。

“爸,凯利女学的传统是什么?”常池知道醉汉以前是常玫的邻居,两人的关系。很像是韩放和言无徐。

“没什么,小池,刚刚苏小姐说的一邵,就是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个小伙子吗?那孩子不错,你要好好把握住。”醉汉脸上有了些笑意,他得好好珍惜眼前的时光,还有他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

“爸爸。苏子曾说的话,哪能相信,”常池说着走进了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凯利女学的传统是什么?苏子曾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醉汉的那句话。

既然是传统,那至少应该要是像玫瑰手札那样具有悠久历史的事情。在凯利里面,具有悠久历史的,还能有什么。

还是去凯利女学一趟吧,苏子曾开着车,心事重重的开往了凯利女学。车子拐了个弯,停在了原本学校的校门处时,苏子曾却愣住了。

校门和保安全都在了。从西畔开始,一路开来的,原本凯利女学的那些玫瑰花簇。也全都被一排排新栽的正抽着芽的冬青木代替了,好看的小说:。

八卦形的校园已经消失了,原本的两座教学楼旁。正新修着一排现代化的七层教学楼。

门口处,是一块施工牌,上面写着,道泉大学人文和艺术学院。

可能已经无法再去寻找凯利女学的传统了,在发展的脚步中,无论多么美好的传统,都是会被取代的。

“真可惜,”苏子曾在心底低叹,她将车停进了学校停车场,沿着凯利女学的外围走了一圈。

以前认识的老师和女学生,都不知去哪里了,苏子曾连可以问个讯的人都没有。问讯,消息?苏子曾倒是想起了个人。

“裘至?”她迅速拨通了裘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