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想只要能知道两人的住址,他看着小鲜和曾学柔的和睦样,以为她们是姐妹或者是亲戚,只要知道了两人的住址·还怕打听不到她们的身家背景来。到时候老板娘一回北京·就能把人查清楚了。
“哦,运送要不要额外加钱·”曾学柔很是市侩地问道,黄药师被问的一阵好笑·“不用不用,全都是免费的。”
“那就好,这样吧,我们还要一百斤的薄荷叶,不过要到对面那家买,你们家的薄荷叶比他们贵五毛钱,”曾学柔的话,再度让黄药师汗颜,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精。
黄药师再叫了从仓库里领出了百余斤上好的薄荷叶,气味醇厚,小鲜和学柔检验过后,也是没啥好挑剔的。
到了最后,还是“善良”的黄药师妥协了,每斤便宜了五毛钱,把薄荷叶以成本价卖给了她们。
送走了那两个精明过头的小客人后,黄药师急忙跑到了柜台边,照着先前的号码,再拨了一遍。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黄药师只得挂了电话,自言自语着:“希望这一次老板娘找药一切都顺利。”
巍峨的高山之巅,任何物品在了群山之间都显得渺小如尘。
一个看似随时都会被风雪淹没的人影,正在往前走,她每走一步,脚下都要异常小心。
“还真是倒霉,十几年前做好的坐标全都大雪湮没了,难怪别人都说这一带是死亡之岭。真是见鬼了,我做的这事又不能找当地的地陪向导,”女人穿了件厚实的过膝登山衣,衣领高高的竖了起来,像是口罩一样。
脸被掩在了登山服下,仅露出了双明亮的眸子,说话之时,风雪不断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