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鲜见了,慢悠悠的说道:“姑丈,这些草还真不能割,草料可以肥田,留着做明年的春肥也好。再说了奶料场分明该雇人管住牛羊,不让牛羊乱跑,他们却故意放由着牛羊乱跑。农庄是白大爷交给我们照看的,一草一木都不能让人占了去。”
卓枫今天听着奶料场里的人的语气,就知道那伙人是刻意的,听了小鲜的话,止不住的点头。
春天啃点野草就算了,到了夏天农庄里种了蔬菜瓜果的,再来啃要怎么办,到了秋天收成时,那些牛羊推了篱笆踩进来,又怎么算。
退一步,换来海阔天空还好,要是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就不成了。
“那咋办,”丰兴没了主意了。
“很简单,让牛羊不敢再进来啃草就成了,”小鲜摆摆手。
“对,咱往草上撒些药,”卓枫鼻尖里哼唧着。
“那不成,吃死了牛羊是要赔的,”丰兴不同意了,可看看自家老婆,两眼放光,似乎是当真的。
“姑,那可不成。再说了,也不需要药,这不是有现成的让牛羊不敢再来的东西吗,”小鲜笑眯眯地说着,瞄了眼农庄上被啃过的草料。
第二天,趁着卓枫和丰兴送小鲜回学校时,那群牛羊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