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任性妄为了,在不提供充足灵力补给的情况下,滥用了灵犀剪,连累了甘蔗苗。
眼角发痒,似乎有蚊子咬过那样,小鲜用手擦了擦,摸到了一片湿漉漉。如果她死了,甘蔗苗就会死。
反之,只怕也是如此。
湖面上,倒映着小鲜和甘蔗苗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甘蔗苗,你一定是暗地嫌弃我没用,老是偷懒,老是给你吃劣质便宜的金属吧?放心,我会救回我们俩的命的,长白山就长白山,大不了,再剥削下小白蛟,去趟长白山,找到充足的灵气,那时候,我们就又能蹦跶着了。”小鲜抹干了眼角的眼泪,在这世上,她真正能依靠的,其实只有空间里这棵不能人语不懂人性的甘蔗苗。
过去都是它在暗中帮助她,是时候,该她这个不中用的主人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湖里的小白蛟摇头晃尾着,心里为难着,长白山在哪里么?可怜它是头没有方向感的蛟啊。
广东某地。
“混账,博豪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一间中式大宅里,坐在了黄花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暴跳如雷,手里的骨瓷杯盏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人敢说话。
手臂上吊着个石膏的徐兰雅站在了母亲的身旁,低眉顺眼着,将眼里的那阵狡色一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