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真家伙,刚好给我家孙子熬鸡汤补补,就这只吧,”三下两下,不等农妇夸口,就有几个同样识货的把另外几只肥鸡就被拎走了,鸡笼里的鸡没多久就去了大半。
“要不,我们也学着点,把番薯腾几斤在地上,都堆车上,别人也看不明白,”卓枫出了主意,她爬上车斗,选了几个自以为品貌俱佳的番薯。整整齐齐,摆成了一字形,放在了地上。
一拨子买鸡买鸭买各种的人经过,就没人往地上那几块番薯看上一眼。倒是有几个人瞄了几眼在人群里看着挺扎眼的卓枫和小鲜,那眼神摆明了就是:“这俩哪来的,别摆那挡路啊。”
“小鲜要不你吆喝几声,”卓枫想啊,酒香也怕巷子深,她们俩在农贸市场是生面孔,熟客们不敢买她们家的番薯。也是正常的。谁知道你卖得是不是问题番薯,今天一卖,明天连人影都没了。
“吆喝?姑,还是你来吧。我最近身体虚,嗓子喊不起来,”小鲜推说着。
“那还是我来吧,”卓枫做出了副大义凌然地神情来,挺胸收腹。把在肚子里憋好的一长句话喊了出来:“¥&”。
小鲜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卓枫蚊子咬一样的声音里,喊了些什么。
“来看看。来瞧瞧,跳楼价啊,土豆八毛一斤,”挨着卓枫她们隔壁的是家卖土豆的,同样的一兜子车的土豆,只不过卖土豆的是俩人高马大的东北汉子,一个挥舞着手里的那口红塑料袋,另一个举着个高音喇叭。
卓枫的蚊子咬立马消音了。
一小时过去了,晨练来买菜的老太大爷也走得差不多了,卓枫和小鲜的摊位上。横数竖数,有几块番薯它就剩几块番薯。
旁边卖土豆的已经在数钱了,对面卖鸡卖鸡蛋的农妇也差不多收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