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时军就是诸时军,他要证明给我们所有人看。就算不能停留在烟草行业,没了基础,他依旧能做一番事业,这么副年龄了,也就只有他。才能有那份心思,”于善洋感慨万千。
“爸,那?”于纲已经将小鲜出手救治的事情告诉于善洋了。
“当年的事,是我去举报你外公的,”于善洋两眼如炬,“至于那批毒烟草的来历。我只能告诉你,你外公是无辜的,这件事牵涉到的人很多,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你外公的安全,我只能说到这里。”他能说的只能是那么多了。
“小鲜,”在小鲜还要追问之前,梅念折了回来,“你先跟我出来。”
见梅念去而复返,于善洋又不肯再多说,他大病初愈,多问也是无益,小鲜只能暂且先留了于家父子俩在里头。
梅念沉吟了片刻,“诸时军是五六年前案发的,我记得没错的话,六年前,于纲去了一趟新疆,中途出了意外,我得到消息时,于善洋已经带着他从新疆回来了。之后,烟草局就经历了人事大地震,算起来,于善洋就是那时候举报了你的外公。从他对你外公的事情的态度看,中间一定有问题。”
“可是他不肯开口,我也没有法子,总不能强着来吧,”小鲜也察觉出了些问题,可一时也没有突破口。
“是人就有弱点,很显然你的敌人比你更懂得把握人性的弱点。”于善洋为人耿直,就算是和诸时军不对谱,忍了十年,又何必在诸时军即将退休的年龄下手。
“弱点,他的弱点只能是”小鲜说着,于纲从药房里走了出来。今天他也是一惊一乍,惊出了身冷汗,此时父亲的身体无恙,才松了口气。
梅念点了点头,于善洋唯一的弱点就是于纲,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小鲜,关于你外公的事情,我很抱歉,”于纲还没意识到小鲜和梅念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来,还很是诚恳地感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