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大狗奔跑起来时,就想一匹在平地上放蹄狂奔的千里马,很多时候,都是直接化为了一道雪风。它跑的路线也是没个定速,左右飘忽不定。
小鲜如果不用上云腾术,压根就跟不上。
周子昂人高腿长,倒是当成了雪地赛跑,可怜了小鲜,一个早上或是下午跑下来,灵力耗光,只能是被周子昂拉着手往前跑,初时,她还有几分不自在,次数多了,倒也是习惯了。
今天也是如此,从上午到下午,白灵獒从山脚跑到了山腰上。还要一气往上跑,小鲜不小心踩进了冰雪坑里,棉鞋进了水,只能一路用灵气护住脚,心里却是叫苦不迭。
周子昂的速度慢了下来,只听他吹了一声响哨,雪地里惊起了几只雪云雀,白灵獒乖乖停了下来。
“你刚才叫我做什么?”周子昂走了过来。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面上带着些笑意。
“周- 子-昂,”小鲜恼火地脱了鞋子,拧了拧鞋筒,就一会儿的功夫,鞋筒竟然结冰了,手一拧,冰就喀啦啦地碎了一手。
“叫我子昂,”周子昂用着异常认真的口吻要求着。
“不都是名字嘛,硬要较真。”小鲜撇撇嘴,脚已经被人抬了起来。“做什么,放下来。”小鲜见她的脚被他握在了手里,脸整个臊红了起来。
她的鞋子被脱了下来,周子昂的雪地靴被脱了下来,小鲜瞥了眼他的袜子,灰色的羊毛袜,两人在东北住了快十天了。看着他一身没有换洗的,却不会让人生出任何不干净的感觉。
脚又暖了回来,从三十六码的女靴换成了四十四码的男靴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