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剩下来的,也就是依依了。她的父亲,一直就住在天津,对自己女儿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是徐兰雅最好下手的人。
“等依依回来,再和她商量一下,有必要的话,需要和王帅说一下这件事,”小鲜说着 ,拿出了个用龙须草编织的护腕,丢给了学柔,“新完工的,戴上试试。”
一个月一次的抽血,张依依从最初的不习惯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今天,又是她抽血的日子,她从北校区到了南校区的研究中心,在相关人员的引导下,进了一间验血室。
华科院的南校区,已经褪去了冬装,换上了一身初春的新绿装扮。
和外间的翠色淡抹的环境不同,张依依所在的验血室,四面雪墙,几个用瓷砖葺起来的试验台,穿着浅蓝色研究服的工作人员,正拿着一根拇指大小的针筒,在她的手上抽着血。
殷色的血,从她的手臂上流出,抽进了针管里,张依依扭过了头去。
其实被人当做研究对象,并不轻松,只是她不想让小鲜和学柔担心,才刻意装出了副轻松的样子。
“张同学,放轻松点。都抽了那么多次血了,你的恐血症也没好一些,”负责抽血的研究人员,熟练地将针头拔了出来,亲切地和依依谈笑着。
这个一米七八的大块头女学生,长了张和她的身高很不吻合的可爱圆脸,她第一次来抽血取样时,紧张地晕了过去。
当时可把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