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事情呢,要从范仲淹说起。”任磊存心逗娘亲开心,“范公发达以后,族人凡有上学上不起的,娶妻娶不起的,他老人家全部资助;嫁女时更是陪嫁比聘礼多出好几倍,说:我闺女一辈子不用婆家养!”
福宁公主喜滋滋听着。
“岳父岳母给这么多陪送,就是告诉我:我闺女不用你任磊养!不许待她不好!一片爱女之心啊。”任磊见福宁公主高兴,越说越上劲。
“我儿子,好像比之前有学问。”福宁公主突然说道。
从小爱舞枪弄棒的人,连这种典故都知道了。
“这个,舅兄告诉我的;不对,是,襟兄告诉我的。”任磊脸红了,还有些结巴。
经受不住福宁公主玩味的眼神,任磊又坐了片刻,落荒而逃。
儿子,这么快便跟岳家这般熟了。福宁公主既是欣慰,又有些伤感。
要娶媳妇了,是大人了。这般依恋自己的儿子,也要离开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双宿双栖了。娶儿媳,是喜事么,是喜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岂弟君子,遐不作人?”出自《诗经?大雅?旱麓》,“和乐平易好个君子,怎会不去培养青年。”
自我表扬一下,我今天很勤奋!早上睡了个懒觉起来,就不停的写呀写呀,写到现在!求表扬!
98谁能执热
“父亲还是不回来?”魏国公府一处优雅的庭院中,蔷薇花架下,立着一个满怀愁绪的年轻人。他二十□岁年纪,衣饰华贵,容貌俊雅,却面带烦色,正是魏国公府世孙张慈。此刻,他正为自己父亲出外游玩,久久不归而闷闷不乐。
世子夫人林氏坐在花架下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她怜爱的看眼高大英俊的长子,微笑道,“随他吧。”自己这丈夫,从来便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如今更加没用了,竟为了躲张并的婚礼出外游玩去了,竟一去不归。倒是每日有信来,却也只是跟魏国公和国公夫人问安,并无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