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被那把突然而落的扫把吓了一跳,等惊惧过去了,对着雨默龇起了牙。
雨默叉腰道,“你有种过来,过来呀!”
她不是挑衅,是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身上正好带着镇定剂,是给小黑做手术的时候剩下的,她不介意给这只没教育好杜宾来一针,大不了被咬一口,她又不是没被咬过。
爱狗的人是绝对不会惧怕被狗咬的,它又是品种很好的犬种,肯定打过狂犬疫苗,不用怕,不过真被咬了,她还是会去打针的。
别说狗,就是老虎,对于这种雄赳赳气昂昂的人也会生出一份警觉心来,这是动物的本能。
杜宾退了一步,不敢轻举妄动了。
雨默对着它便是一阵唠叨:“瞧瞧你长得挺正派的一张脸,竟然欺负弱小,你还有狗格没,和你主人简直一个样,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你这种狗眼,你就该落到我手里,关你几天紧闭,饿你几顿饭,看你还猖狂得起来吗?”
她对狗说话的时候,表情尤其丰富,一副三娘骂子的状态。
杜宾犬被她骂得节节后退,一点凶气都没有了。
雨默还在噼里啪啦的说着,杜宾犬退一步,她就进一步,最后也不知是杜宾犬是受不了了,还是吓到了,扭过脑袋撒腿就跑。
“喂,这就走了,我还没批评完呢?”
她本想追上去继续训,但想到那个男人就放弃了,省得她又怒火昂扬了去。
忽地,一声笑从不远处的花丛里传来,先是闷声笑,而后是放声大笑。
“谁?”
她看向花丛,来了那么久竟不知道那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