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人家是驯兽府的,能一样吗,我们是养,他们专职是驯,听着都是和魔兽在一起,但差了千里,我们是伺候魔兽,他们是吆喝魔兽的,说到底我们比魔兽还不如,是它们的仆人。”
二郎道,“我就说嘛,当初就不该干这个活,是爹您抢着要干。”
“不干行吗,不干就得喝西北风,我也想驯兽来着,可你们行吗,养都嫌脏,还成天怕魔兽抓破你们的衣服,咬你们的肉,平日里不是喝酒就是喝茶,不是喝茶喝酒就是上街闲逛,干正事的心思都没有,前年驯兽府招人来着,我让你们去,你们去了吗。”
大郎不服道,“我去了啊。”
“我也去了!”二郎紧接着说道。
“去什么!”八福横眉竖眼地看着两个儿子,“晚了两个时辰才去,人家都考第四关了,你们去了有屁用!”
大郎搔了搔脑袋,“我这不是前一天夜里和几个朋友喝多了吗,早上宿醉,没起得来,我让二弟喊我的。”
“关我什么事,我前一天夜里找到一本古书,看到凌晨才睡下,让家里的奴才喊我,他们没喊醒我有什么法。”
他是睡死了,谁都喊不动。
八福听完,两处腮帮子上的横肉都抖了起来。
“两个都是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