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鸫一点没收敛,照嚎不误。
换班来的两人看见他那副样子就不敢靠近,当他是什么不祥之物一般,退避到外头去了。
上头虽然寒风大雪,但也比水牢暖和。
两人站了一会儿,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下意识地嗅了嗅,香气一入鼻,便催上脑,两人顿时一颤,倒落在地上。
随后,一个黑影闪现,窜进了门中,因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出是男是女,脸也看不清。
黑衣人轻巧至极地下了阶梯,对于上头的湿滑,毫不在意,如履平地。
乌鸫不清楚外头的事,继续嚎着,但已有气无力。
墙壁上的油灯,被突然熄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谁?”乌鸫敏锐地发现有人来了。
黑衣人取出钥匙,插入牢门上的匙孔,转了转,向内推动。
一阵轧轧声响后,牢门被打开了。
“是何人?为什么不说话?”
黑衣人哼笑了一声,很轻,但引得乌鸫一阵骇意。
“族相难道就不以为是有人来救你了?”声音被在蒙面的黑布里显得很闷,辨不出男,还是女。
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