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屃和烛龙是凶兽,模样太恐怖,带在身边不方便,所以暂时在离狍郡五百里的一处海上待着,作为后援队伍。
针羽怎么可能放他走,他要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肯定脚底抹油地回犬境,她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说好了分头行动,你这时候改变计划,出了事,谁负责。”
“你那么强,有我没我有什么不同吗?”
针羽伸手又要拧他了,他怕死了,连忙反口,“好,好,好,我去,你别再拧了,耳朵真掉了,可没默默那么好技术的巫师能帮我缝起来。”
“哼!”
三人和毛球就去了那家只做小兵器的店铺。
店铺门口也挂着兵器儿子的旗帜,可是门里门外都见不到什么客人,和其他客似云来的店铺成了鲜明的对比。
蜀都道,“我看这家店肯定不怎么好,你看客人都没有。”
狍妖族从平民到王族工匠都是兵器好手,只要是卖兵器的店铺,生意都好得离谱,他们来了几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冷清的店面。
照理说,兵器铺子的手艺都是一脉传承的,大同小异,就是有区别也仅是创造力的区别。
有些店主脑洞很大,总能发明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不好卖,就看客人的需要了,自然也有乏人问津的,但肯定也有热销的,像这样一个客人都没有的,实在很怪异。
“会不会是店铺的选址不太好?”针羽指了指附近的环境,“它在街角旮旯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外头的铺子招牌都没有,就挂了一面小旗子,这条街我们这三天走了不下十几次,可我除了这次,一次都发现到它。”
蜀都觉得这不是理由,“再偏僻,也是有人经过的,难不成都眼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