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验了苏妘手背上的黑点,惊的大叫,“大王,果真是毒。”
苏燿光飞步上去,擒住檀雅藏在裙子里的手。
“苏燿光,你做什么,我可是……哎呦!”她痛叫。
“你这毒妇,当真是毒,这戒指……”苏燿光拔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这戒指看着普通,却是内有乾坤,装饰的宝石是个盖子,可打开。
一打开,就是一根森冷冒光的毒针。
苏燿光将它丢给将臣,“你看看,是不是这毒。”
将臣小心接住,验后又是大呼,“大王,这毒与苏妘所中的毒一模一样。”
檀雅冷汗直流,扑倒在白北冥跟前,“大王,是他们陷害臣妾,臣妾没有……”
这般明晃晃的证据,她还能狡辩,谁还会信。白北冥耳根子软,可心不软,一脚踢了上去,“你个毒妇,真是看错你了。”
“大王不是的,臣妾没有,臣妾真没有。”她哭得梨花带泪,美得惊人,可白北冥越来越觉得她像极了一条蛇。
檀雅许是知道自己洗不清了,又见白北冥眼里的嫌恶,目光一瞥,看到了璃王。
璃王坐在椅子上,她跪在地上,一高一低,于是璃王看过来的视线分外高高在上,带着睥睨之色,更带着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他长得太像绯瞳,让檀雅生出了一丝错觉,仿佛看到了绯瞳的藐视,她最受不得就是这个,幼时的回忆顷刻间在脑海里的闪过。
同样是女儿,她永远比绯瞳低一等。凭什么?
不就是她是从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她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