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进,练习生都规矩站好,笑容满面的望着顾挚,力求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顾先生面前。
顾挚看着满屋的练习生,指尖扣在桌子上,不耐烦的蹙眉,直入主题,“有件事,我只问一次,别让我去查。昨天是谁和毕骞联系的。”
练习生在下边面面相觑,茫然失措的模样被顾挚一扫而过,唯有三名练习生脸上略带着惶恐不安。
顾挚指着那几名练习生,“你们?”
其中一名练习生也知道瞒不过,支支吾吾道:“顾先生,毕先生他也是想投资我们公司,所以……”
“保安!”顾挚不等他说完,直接朝外喊,“把他扔出去。”
“顾先生,我是为公司着想,而且我也并没有违反公司制度,我没有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是陈再,陈再晚上去陪了酒,顾先生,这事和我……”
顾挚敲击着桌面的指骨一顿,眼眸一凝,望向那名练习生的眼神极冷,似乎还带着能让人心悸的锋利,逼迫着那名练习生后半句的话没敢说出口,只察觉到刺骨的寒意冷的发颤,竭力咬牙忍住。
顾挚指骨扣在桌上的力道,仿佛一声声扣在他心尖上,如濒临凌迟的犯人一般惧怕。
顾挚的声音很稳,看着那练习生一字一句道:“你说,陈再昨天去陪酒?”
“是……是他昨天找的我,说是想赚钱,所以我才告诉他的。”
顾挚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讥诮凉薄冷笑一声,“你倒是好心,可惜,我千娱太小,你待着怕是屈才了,以后公司你也不必来了,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