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容哥哥……”骆阳眼神掠过他,望向了骆臣身后的容与,“容哥哥。”
骆臣眼神微暗,沉默着让开。
容与上前,替他擦去额头及鼻尖的细汗,温声细语,“还疼吗?”
骆阳将头埋进容与胸前,闷声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就好。”
房间内,只有骆阳压抑着的呼痛声。
良久,他偏过头去,眼神虚虚垂着,望向骆臣,声音不复以往的亲昵依赖,尽是冷漠与平稳,“你……还想要什么吗?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真的,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
锥心刺骨,不过如此。
骆臣苦笑几声,脸色黯然不已。
是他活该。
“容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
“等你好些了我们就走,好吗?”
骆阳摇头,极为依赖地攀住容与,“我现在很好,现在就可以走。”
迫不及待的语气,比这世上最锋利的武器还有锋利三分。
“阳阳……”
“你别喊我!”似乎和骆臣待在同一屋檐下都是莫大的恐惧,他死死盯着骆臣,“骨肉皮毛鲜血我都还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骆臣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