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霁华攥着玉盒,指尖都用力的泛白了,她乖巧摇头。“不知道,嗝。”
贺景瑞张了张嘴,看到苏霁华那张糊满眼泪和玫瑰卤子的脸,终于是没说话。丢了一对青石白玉坠子就哭成这样,若是知道又丢了一对红石榴金耳坠,怕还要再哭一场。
罢了,一对耳坠子,下次再送就成了。
贺景瑞这边刚刚想完,那头苏霁华却是霍然抬起了头。
“三叔,那对红石榴金耳坠不会也是你送的吧?”她可记得那个时候三叔说因着耳坠子没做好,先送了自个儿一盒胭脂。所以其实那对红石榴金耳坠就是三叔送给自己的耳坠子?
不然三叔怎么会知道那对红石榴金耳坠的!
见贺景瑞没有反驳,苏霁华攥着玉盒就跑了出去。
“不必找了。”贺景瑞跟在苏霁华身后出了书房,看到那忙忙碌碌的小身影,下意识的就觉得心疼。
“不行。”苏霁华跑了一身汗,急忙忙的先冲进主屋,然后又冲进东厢房,最后终于是在西厢房的妆奁里头寻到了那对红石榴金耳坠。
“三叔,我找到了。”苏霁华邀功似得冲到贺景瑞面前,一双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贺景瑞低头,看到站在台阶上的苏霁华,她原本就比他矮上不少,现在又跟他差了一级台阶,身量堪堪到他胸口。因为奔的太快,苏霁华气喘吁吁地还没喘过气来,温热的呼吸声贴在贺景瑞细薄的衣料上,暖乎乎的带着玫瑰卤子香。
抚住苏霁华的脸,贺景瑞受了蛊惑般的缓慢低头。
苏霁华拎着那对红石榴金耳坠,只感觉心口“砰砰砰”的就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鹿。她隐约猜到三叔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