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管不着,说好了只治一次的。”钱开济开始轰人。
苏霁华咬着牙被钱开济轰了出来,身边站着面色冷凝的贺景瑞。即便什么都不知,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气质却遗世独立的被显摆了出来。
昨天晚上是贺天禄驾着马车带苏霁华来这座宅子的,现下贺天禄不在,苏霁华不知该如何回扬州太守府,只好领着贺景瑞站在门口等人。
不知何时又落起了雨,苏霁华昨晚闹了一夜,又急又气,这会子只感觉自己浑身冷的厉害,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又开始肚子疼。
看到苏霁华那张惨白小脸,贺景瑞面露紧张,但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便强忍着上前关切的举动,只冷冷道:“你怎么了?”
苏霁华摇头,慢慢蹲下身子。
“喂。”贺景瑞心急的跟着苏霁华蹲下来,他突然闻到一股血腥气,然后双眸瞬时瞪大,一把扛起苏霁华就往外面冲,无头苍蝇般的跑。
“喂……”苏霁华白着一张脸被贺景瑞扛在肩上,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磕的更疼了。
她的小日子提前了。
似乎感觉到苏霁华的不舒服,贺景瑞改扛换抱,他刚刚冲出青巷,贺天禄正巧赶着马车进来。
贺景瑞一瞬止住步子,盯着贺天禄看了片刻,然后跳上了马车。
“去,寻大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柄银剪子的贺景瑞将其抵在贺天禄的脖子上,冷声威胁。
贺天禄歪头看了贺景瑞一眼,指了指苏霁华,“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