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柏妃娘娘”怀恩太监小声的汇报了一番。
“让人看着些,不要打草惊蛇。”宪宗皇帝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今日勋贵们怎么也来求情了?难道说,吴佣值得这么多人袒护?”
这架势,颇有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意思。
作为一个皇帝,这种情况实在是太敏感了。
怀恩太监心里一突突,但是却弯腰低头道:“国公爷和侯爷、伯爷门恐怕是应小辈的请求来做说客的,据说有几位少爷跟吴侍读关系不错,还一起做买卖呢,您忘了?庆丰候家也有份呢。”
宪宗皇帝一想:“哦?可不是么!”
怀恩太监笑道:“别说别人家了,就连您,不也有份儿么?”
“可不是,真是想多了。”宪宗皇帝释怀了:“那柏珍他们,怎么把手都伸到吏部了?”
“这事儿,可是个笑话呢!”怀恩太监道:“听说是因为吏部尚书姚夔并不知道吴佣乃是前科探花郎,还以为是某届散馆的庶吉士呢,就给批复了,谁知道是还没散馆的吴侍读呢? “
怀恩太监跟宪宗皇帝说了个活灵活现,反正不对的就是柏珍他们那一伙人。
宪宗皇帝摸了摸下巴:“柏”
而吴有为跟万通出了宫门,吴有为才激动的捏了捏万通的手,一直到家里,关上了门,吴有为才兴奋地一把抱住万通:“哇哦!我要去上海啦!”
“这么高兴?”这一路上都差点没忍住,不过外面人多眼杂,一直忍到家里才彻底放松。
“嗯嗯嗯!”吴有为道:“你不知道,上海,在我们那个时代,那是全世界都出名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