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的声音向上扬起,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话毕,面瘫青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羞耻得很。
还不是每次景禾之偏偏喜欢在他睡觉的时候疯狂骚扰他?
只要他主动送上亲亲,外加喊几声“老公”,对方才会勉勉强强放过他。
当然,在不可描述的时候,如果他这么喊,就是自己在疯狂作死,男人只会更加兴奋。
使不得,使不得。
肖尘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确定周围没人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吊坠,顿了顿,在吊坠的身上印上一个吻。
“别闹了,回去再喊。”
话毕,肖尘松开吊坠,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已经是一张妥妥的面瘫脸。
但是,只有景禾之注意到,自家小孩儿的耳朵已经彻底变成了粉色。
相亲。
陆一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甚至连上课铃声响起,他都有些恍惚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眼神都是呆滞的。
刚刚那种仿佛被碾碎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失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