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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郁只顾饮酒,又饮了几盏,只觉头晕脑胀,心里却清清楚楚。

他原本想要借酒浇愁,谁知越喝越难受,原本只是心里难受,如今连头也疼了起来。

赵郁摇了摇头:“我不用人伺候。”

白佳宁见赵郁今夜似乎不太对,便挥了挥手,示意莲瓣和玉蕊下去。

莲瓣和玉蕊会意,忙抱起筝和琵琶就下去了。

白佳宁陪着赵郁又饮了几盏酒,温言抚慰了几句,然后道:“二哥,你今日怎么了?”

他这位表哥,一向爱笑,眼里常带着笑影,王府里日子再艰难,却也都不在意,说笑着也就解决了,今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赵郁面对自己的好友兼兄弟,再也忍耐不住,含着泪道:“我今日去看她,她身上还穿着先前的旧衣服”

白佳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给赵郁又斟了一盏酒。

赵郁端起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哪有女人还穿旧衣服是我没照顾好她,让她两手空空离开”

白佳宁:“”

他再问,赵郁就不肯说了,只是一味地喝闷酒。

白佳宁坐在那里,静静看着赵郁,眼中满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