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宁苦笑道:“我还真帮你问过了,不管是我母亲,还是我奶娘,给我的都是肯定答案。”
韩侧妃如何对待赵郁,白佳宁心里清清楚楚,可是大周以孝治国,已到了变态的地步,“孝道”二字,竟成了一个利器,不少人栽在了这两个字下面。
就连一向洒脱不羁的赵郁,也被这“孝道”二字给束缚住了。
好在陛下出手,幽禁了韩侧妃。
不过这样庆幸的话,无论心里怎么想,他和阿郁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赵郁一见白佳宁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笑了,道:“我自从有了阿犬,才知道人居然会这样喜爱自己的后代,我也是自私的普通人,看阿犬哪里都好,觉得他是世上最可爱的婴儿,一想到这是我生命的延续,我眼睛就湿润了”
所以他不能理解他母妃和福王为何会那样待他。
白佳宁理解不了赵郁:“婴儿有这么可爱吗?尿你身上屙你身上的时候也可爱?哭闹不休的时候也可爱?我大哥提起他那几个儿女,都是直叹气!”
赵郁睨了他一眼:“哎呀,夏虫不可以语冰,不和你说了!走吧,回去歇午觉!”
到了晚上,用罢晚饭,白佳宁又陪着赵郁去散步,他告诉了赵郁一个消息——安王世子赵渊、定王世子赵芃和福王世子赵翎以祭拜先太子为理由入京觐见了。
赵郁听了,没有说话。
白佳宁又道:“如今太子薨逝,陛下没有别的皇嗣,也许要从血缘最近的三个亲王福王、安王和定王的嫡出子嗣中选人过继了。”
赵郁轻轻道:“皇伯父今年才三十七岁,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后宫嫔妃众多听说梁太师七十高龄,还让妾室怀孕生了孩子,皇伯父若是好好调养,未尝不能诞下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