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辞慢吞吞道:“别喊了,它不会出现的,应该在使性子。”
方才在厨房做饭,金蛋蛋大概是看到了她敲鸡蛋的凶狠表情,想起了她之前敲它时的不愉快回忆,然后就跑掉了。
白千里跑去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果然没找到金蛋蛋。
晚饭后,说定明天去君豪酒店参加父亲生日宴的事情,今年他们父亲会在酒店办一场生日宴,邀请了不少客人。
九点钟过后,松榆街的街坊邻居都回家休息了,榕树下安静下来了,被遮挡的水波徐徐晃动着。
白朝辞没有睡觉,这些日子她晚上都用修炼代替睡眠,很快就是七月半了,那条暗河越加明显。
当然这条暗河普通人仍然看不到,它从若隐若现,变得越来越清晰,几乎是打眼望去,就能看见它,也仿佛能听见潺潺流动的水声。
第二天,因为要去酒店参加父亲的生日宴,白朝辞便给凌逸放假了,不过凌逸也没有往外跑,就在松榆街这片区转了转,寻找他那些小时候一起读书的朋友。
还碰到了刘昌,他带着俩小孩逛菜市场买菜,拉长了一张脸,俩小孩提着菜篮子,跟在他身后。
“不是,刘哥,你亏不亏心?你这是虐待孩子!”凌逸一头黄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俩小孩怯怯的往刘昌身后躲了躲。
刘昌得意道:“呵呵,你看看你和我,哪个像坏蛋?”
凌逸表示,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些许言语上的诋毁岂能让他动怒?他心胸犹如大海那么宽广!
“刘哥,结婚办喜酒,可千万别忘了发请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