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眉头渐渐收拢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他刚才竟然下不了手,着实奇怪。
将五指慢慢收拢成拳,萧启珩低头看着地上咳嗽的姜离:“你有何话说?”
姜离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心里默默把这一笔帐记下,听到他的话,从地上爬起来,说:“启禀殿下,奴才适才是在想,这会儿已经入将近入冬,冬天湿寒,殿下的腿如果适度按摩一下会比较好受,奴才一时逾越,请殿下恕罪。”
“哦?”
萧启珩微微一挑眉,“听你所言,是懂这一方面的门道?”
“奴才的娘亲也曾伤了腿,一到湿寒天气膝盖便疼痛难忍,尤其是夜晚更是辗转难眠,奴才为了尽孝心,小时候跟着村里的郎中学过一点按摩技巧。”
姜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娘亲伤了腿,原身的娘亲是病死的,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博取机会留在萧启珩的身边罢了。
萧启珩身边除了小卓子之外,还有一个小路子,如果他不趁此机会留下来,以原身在外院打杂活的身份,以后想要再找机会接近对方就难了。
思及此处,姜离又道:“奴才愿意为殿下分忧,望殿下给奴才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萧启珩手点了点,像是在考虑。
姜离趁热打铁继续劝说:“请殿下相信,奴才是真的学过,就连村里的郎中都夸奴才学得好,这样,您不妨一试,实在没用,再杀了奴才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