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牧闻言,犹豫了一会儿,只好止步了。
而厢房内
李太医抱着怀中的婴儿,双手在颤抖,他不是怕,是紧张,也是不忍。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人谁都逃脱不了一死,自从皇上赐了打胎酒的那一刻,我对生,已无牵挂,只是……只是我舍不得这个孩子。孩子……孩子还好吗?”虚弱的声音,显得楚昭昭很力不从心,而实际上,她也的确是力不从心。前几天,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从未想过,这种不好的预感,原来是自己即将和刚出生的孩子生日离别。
这真是不好。
太不好了,这以后叫这个孩子如何面对自己的生辰。
上天,何以如此残忍。
“娘娘,这孩子……这孩子不同……不同……”紧张让李太医有些语无伦次。
“是不同,娘亲的忌日是他生辰。”
“不,娘娘您有所不知,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来是九五之尊啊。”
“你又逗我了,一个被父亲赐死的孩子,终生得不到父爱,更别说那高高在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