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你可以怪父皇,父皇这一生无愧于天地,也无愧于百姓,可是愧于你。”这是莫浩楼作为一个父亲的知心话。“五年前,父皇不是不查,而是经过了五年,当年所谓的证据已经不在,当年所谓的证人已经被杀,朕无法接受有指证你生母跟别人有染的人证存在,所以朕都杀了。朕原本处于私心保护你生母,可是最后……竟是无力回天的死证了。”
情天听着,没有回话。
“情天,父皇跟你坦白的说,五年前,朕知道你母妃是被冤枉的,所以朕不是不想查,而是没有证据无从查起。朕也知道后宫之中,哪些人可疑,可是没有证据朕动不了,就算有证据,有些人朕也不能动。”如果动了任贵妃,任将军必定心怀恨意,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他太懂。
任将军手中的军权还在,这个时候,的确不能动任贵妃。而且任将军牵连的大臣很多,如果动起来,势必有大臣跟他联合起来。到时候乱的不是后宫,而是朝廷内部了。
不过,任将军这个眼中钉,莫浩楼迟早是要拔掉。军权可以落入外人的手中,可这个人必须为朝廷效力,他不否认任将军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所以不否认他的功劳,可是这功劳不能成为他张扬的靠山。
“所以,如果先把任将军解决掉,那么任贵妃是可以动了,我可以这样理解父皇的意思吗?”情天反问。
而莫浩楼,依旧沉默了。
这是默认的沉默。
“父皇,你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吗?”情天转移话题。
“小情天心里不痛快,父皇明白,咱们父子就当个寻常百姓家的父子一样,情天私下不拿父皇当皇上,就如同拿母后当奶奶般,情天想什么,父亲都听。”莫浩楼放下身段。
“我母亲在语亲王府,因为生了儿子,会威胁到语王妃的地位,所以语王妃收买接生婆,用药物让我母亲流血不止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