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体谅,太子殿下军令如山。”
“休拿太子来威胁老夫。”任将军冷哼,“耽误了老夫的大事,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违抗了太子殿下的命令,属下即刻便要把脑袋给奉上了。”成英不退让。
“违抗了老夫的命令,你也……”
“任将军一大早好精神。”少年淡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是交代过你别让任何人打扰了父皇吗?”
“属下知罪。”
“也不怪你。”情天转个身,又看向任将军,“我倒是听到你提醒了任将军,任将军想见,来我营帐里说一声便是,何必来这里为难下属们。”
“你……”任将军活到这把年纪,却被一个黄毛小儿教训,心里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不过任将军不来,我也是有事要找将军,关于上次父皇和我被偷袭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但碍于此人是将军一手提拔的人,所以怎么着也得给将军说一声才是。将军里面请,父皇这会儿应该被吵醒了。”说着,情天先走了进去。
看着情天的背影,任将军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营长内,帝皇果然醒了,而且脸色不错。
“朕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情交给太子负责就是。”莫浩楼平躺着,声音中显得有些气虚。
“将军来找父皇的原因,和儿臣应该是一样的。”情天道,“儿臣昨晚收到了黄奶奶的信,说是前几日在任贵妃的琴公里发现了个可疑人,将其抓到之后,从其口中,竟然道出了十五年前,我母妃被冤枉和侍卫有染的事情。”说着,情天把信交给张德忠,“儿臣知道父皇不能受刺激,但是,请父皇为儿臣的母妃的母妃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