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佰说完返身下楼。三人坐的还是三楼的雅包,老地方了。
“女人话多就是不可爱。”乐正礼见人走了,才敢嘀咕几句。
不过他向来大嗓门,金三佰转身不久,楼梯踩了一半,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不由停了脚步,却是不回头理论,停顿半晌,便风一般笑着下楼了。
很快,乐正礼便尝到了得罪女人的下场。
饭菜自是没有问题的,不同的是乐正礼酒量很好,平时在家倒不怎么喝,出来吃饭就有喝点小酒的习惯。金三佰很善解人意的只在酒里下了点“调料”,便让乐正礼吃足了苦头。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小药,名叫“大舌粉”,融于一切液体,无毒性,只不过喝的人在一个时辰里都会大舌头,说话含糊不清,唇舌有酥麻感觉。
“你玩阴的!”乐正礼独自游学两年,倒学了几句江湖话。不过大着舌头,话讲出来就少了份气势多了份可笑。
折兰勾玉与向晚抬头看乐正礼,乐正礼此时已冲到金三佰身前,挡住了金三佰正欲下楼的门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呢!”金三佰退后一步,双手环胸身子微微后倾,看着乐正礼笑得风情万种。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乐正礼眼睛似能冒出火来,恨不能揪住金三佰将她扔下楼去。
“哎,客官,您酒量也太浅了吧,才喝了几口酒,这就大舌头了。”金三佰捂嘴偷笑,神情无辜。
折兰勾玉冲着向晚挑了挑眉,向晚无奈起身打圆场:“三佰……”
她倒是爽利,手一摊,冲着向晚道:“别看我,没毒性也没解药的,只不过会大舌头,过一个时辰就好了。他是你哥,我没下得太狠,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吧。”
三人哗然,乐正礼破天荒毫无风度的手指着金三佰,指尖离人家鼻尖不足三寸,大着舌头气得哇哇叫。
折兰勾玉与向晚满含同情的看了眼乐正礼,却也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