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飞去。
有人在崖下大叫:“陛下!陛下在这里!”欢呼四起,许多人骑鸟冲下山去。我听见烈炎没死,恼怒,失望
中又仿佛有些如释重负。
这是,东方霓霞翻涌,金光四射,万里山峦都被镀上了道道红边,在晨晖照耀下,峡谷内更是断石兀立,满
目疮痍。
那些人很快又簇拥着烈炎,骑鸟冲上蓝天。
其中一个少年低声笑道:“烈伯伯,可惜我来的玩了,没来得及分一杯烛老妖的蛇羹,他就被熔岩化了个干
净。”少年怀里软绵绵地躺了一个昏迷的少女,正式瑶雩。
我惊怒交迸,挣扎着想要起身追去,却被相柳紧紧抱住。
她说:“放心,我早在你妹妹头发上抹了青蚨香,不管他被带到哪里,一定都能找着。”
霞光映染在那个少年的笑脸上,神采飞扬,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如果那一刻我只奥他就是昌意,又或者如果那一夜,相柳背回两忘崖的,不是瑶雩,而是罗沄,往后的许多
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但人生中没有如果。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和期冀擦肩而过。
比如昌意带走瑶雩时,罗沄就在三十里外的夷山,那里遍地沙石,骄阳似火。比如相柳背着我来带夷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