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凌清如随口一说想吃哪家的什么，褚博立马就知道该去哪条街哪个店买。

“嗯，味道没变，还是那么好吃。”

凌清如一手扯着口罩，一手捏着饼往嘴里送，咬了一口，高兴得眯眼。

侧脸看了眼脸上保持愉悦神色的褚博，凌清如问：“你有没有吃早饭？”

两人在小区门口碰面，然后去附近小公园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肩并肩坐在木椅上。

现在才八点，凌清如的大学距离小区不算远，坐公交车也就四十多分钟。

按照课程表显示，她今天上午十点多才有一节课，所以时间上很宽裕。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该是在家里跟家人一起吃早饭的，可听褚博打电话说给她买到了乔记素蒸饼给她送来了，凌清如还是换好衣服噔噔噔跑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凌如许已经火急火燎赶往学校了，凌清如也免了被熊孩子一顿嘲笑。

对着春天微凉的晨风吃早餐，这种事已经好多年没干了，凌清如咬着素蒸饼，在无比熟悉的味道中深思有些恍然。

她想起了高中的时候赶早自习，于是就在上学的路上随便买顿早饭，边走边吃。

刚好旁边的褚博从宽大的衣兜里掏出一个五角形的玻璃瓶，很熟悉，带着浓郁的校园气息，让恰好回忆起高中生活的凌清如触动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