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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眠看到程澈的反应，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之前吃小熊的醋，现在他居然连以前自己的醋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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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眠住院的时候，她的病房里还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张瑜遥。

说起来，顾眠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两人平时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因为之前闹过不愉快，所以两人都有意识地避开对方。

因为她和程澈之前都搬进了程家老宅，所以张瑜遥在那之后几乎都没回来过。

可能她也是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念头吧。

不过这一次来，张瑜遥却不是来找茬的。

她在椅子上坐好之后，面色很冷淡，“我就来随便说点话，马上就走。”

顾眠一时有些疑惑，“嗯？”

张瑜遥也不管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之前，程三叔找过我。”

听到程三叔这个名字，顾眠才微微打起了几分精神，认真等着张瑜遥的下文。

“他让我在你的车上动手脚。”

顾眠闻言，面色一变。

看到顾眠维持不住冷静之后，张瑜遥淡淡地笑了下，“放心，我还没来得及做，程三叔就出事了。”

顾眠蹙了蹙眉，“你……”

张瑜遥垂下眼，双手安静地放在膝盖上，“经过程三叔这件事情之后，我觉得如果做坏事，可能是真的会遭报应的。不然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就中风了呢？据说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现在只庆幸自己听到程三叔的要求之后犹豫了很久，不然……总之，我现在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曾经对你抱有最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