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冷冷问冰蟒:“你那么怜香惜玉做什么?”
“不不,我对天发誓,我心里除主人外没别人,我只是……”冰蟒瞬间松手,把莫珍丢在地上,急得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在主人面前正名,“我这辈子都没正眼看过主人以外的女人,主人你懂的,素茹以……我只是觉得小丫头片子很可怜,看那纨绔小子不顺眼,绝对不是怜香惜玉!主人你要相信我!”
他越描越黑,众人都无语了。
花浅开口道:“我家法器性格驽钝,还望多多包涵。”
莫珍揉着发红的脖子,正欲发作,听见美人道歉,瞬间消火,摆出大度模样:“怎么也得给浅姑娘面子,只要他以后别那么粗鲁就好,我哪能去告状啊!哎呀,我脖子好疼,浅姑娘给我揉揉?”
素茹听见主人诉苦,急忙上前,却被他抬手挥开。
莫珍眼巴巴地看着花浅。
冰蟒怒火再起,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准备上前好好给他“推拿推拿”。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莫珍的脖上,莫珍打了个寒战,回头要骂,却见红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浅姑娘是习武之人,力道不好拿捏,不适合推拿,还是让我来吧。”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在莫珍耳边吹了口气,吐气如兰。
莫珍美色当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只有点头的分。
红衣是鬼器,浑身冰冷,他的手虽然软,却带着渗人的寒意,力道经常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