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织什么东西,开头和收尾都是最困难复杂的,所以这只手工款包包最开始的部分就jiāo给了许尘来做。
赵之枫在一旁抱头哀嚎,“为什么我也要做这个?!”他一个吃瓜群众,为什么也要参与到这种娘pào兮兮的活动中来?
他不要面子的啊?
许尘一边灵活地用手指织着开头,一边在线教学,“起好针后,第一排第一针织下针,第一排第二针织上针,然后一直一针下针,一针上针……”
赵之枫感觉自己头都快要爆炸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兄弟们,这玩意儿简直比天书都还要难懂啊!”
许尘说着上针下针,不光是赵之枫,就连霍朝,他的脑袋也头疼地一突一突的。
他活了十八年,手拿过笔,拿过棍子,也拿过刀,他打得了架,骑得了机车,也弹得了钢琴。
但是针线这玩意,他别说是碰了,以前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过。
霍朝难得爆了句粗口,“草,这玩意儿是人gān的?”
所以他为什么要答应书耳给她做这个东西?
许尘拿起针线之后,一直都心平气和的,他静得下心来,就喜欢做这种,他忙活着,口里说,“等你们熟悉之后就会知道,针线活其实一点都不难。”
赵之枫表示拒绝,“我不想要熟悉这种,一点都不想。”他对霍朝喊,“哥,朝哥,你饶过我吧好不好?”让他织东西,他宁可背一百篇英语作文,写一百道物理题目。
霍朝本来薄唇紧抿,看着许尘动作,听到赵之枫这句话,他挑了挑唇,难得好心情,“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霍朝说完,许尘马上接了一句,“有毛线一起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