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且站在窗外,不动、不言。
云安在将最后一页吹落的簪花信纸捡起来,说:“要不然先欠着?”
萧且还是立在那里,不动、不言。
云安在忽然觉得若论固执,她可比不上萧且。倘若她不松口,指不定萧且就要这么立在这儿。
“你要帮我什么忙呢?帮我杀人吗?你要是真想帮我的忙,就拿着你的刀去杀了荆国公府里的钟静茗。”云安在语气淡淡,有些赌气,也有些随意。
云安在用镇纸将归纳好的簪花信纸压好,她抬头,竟发现萧且已经不见了。
云安在惊住了。
他该不会真的拿刀去砍钟静茗了吧?
这个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云安在急忙摇摇头。
不会的。
许是嫌她胡说,不耐烦走掉了吧。这个人可是个没耐性的。
云安在又发现那个玉扣还放在窗台上,萧且忘了带走。她犹豫了一会儿,重新将玉扣收好。
第二日,钟静茗没有入宫。
许是因为见不到钟静茗的缘故,云安在心情大好。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钟泽林盯着她脊背的目光阴森森的。
“安在,想什么呢?快来。”华流朝着云安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