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了出来,宁琴心里突然很轻松。
许慕白嘴角嘲讽的笑意就僵在那里,他伸手指着宁琴,挖苦道:“你想和离?你当真以为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宁琴不愿再看他,说:“那么,你休了我也成。”
许慕白本因醉酒的脸色就更显得扭曲,他几乎是将宁琴摔到床上的,然后去撕她新做的月白染翠竹的马面裙。
“你放手!”宁琴伸手去拔头上的发簪,发间光洁一片,一根发簪也没有。
疼吗?
疼。
宁琴身上的疼已经习惯了,可是她心里疼得慌!
下腹一阵尖锐的疼痛似要贯穿宁琴一般,滚烫的感觉包着她的疼痛。宁琴偏过头就看见大片大片的血迹,将整个鹅黄的被褥染红。
“放开我……”
宁琴又一次落了泪,和大婚那日一般哭得无措。
许慕白突然醒了酒。
“我……我去请大夫!”许慕白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了出去。
宁琴伸出手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去感受一丝一毫的生命迹象,终究是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