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是那个味道。”戚无别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悠然又斟了一盏。
尤河眯着眼睛看他,略带着几分好笑:“你不在宫中好好做你的皇帝,出宫就为了抓我?”
戚无别淡淡道:“人生得一知己是幸事,又同为重归者,怎能不相聚。”
尤河笑得有滋有味,他晃了晃手中酒盏,笑道:“戚无别,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杀了你?”
戚无别摇头,带着几分无奈:“说得好像你有这个本事似的。你我怎么说也是久别重逢,就不能不说这些废话?”
尤河点点头,收起脸上的笑意:“好,不说废话。我知道你找我的用意。可是我有我的身份,我有我的使命。恕难从命。”
“中立,有那么难?”戚无别盯着他。
“你会放过宿国?”尤河反问。
两个人对视许久,尤河先别开眼,放缓了几分语气:“宿国的生死存亡我可以不管,但是宿禹行的命,我不能不管。”
许久之后,戚无别点点头:“这样啊……”
尤河带着几分侥幸,说:“如今什么都还没有发生过,宿禹行现在也不过一个半大的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
“不能。”戚无别说的斩钉截铁。
“于戚国,于宿国,你们都有更可怕的敌国虎视眈眈,又何必相争?”尤河顿了一下,“倘若这一生我阻止了宿禹行,你可能放过他?”
“不能。”
尤河猛地将酒盏放在石桌上,气道:“谈不拢,不谈了!再会!”
“尤河,听说你今日是去殷家提亲?”
尤河挑眉。
“小妻子还没长大呢,不管不顾了?”戚无别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