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爬回来,不死心的再扑。「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对不对?我可以帮你的。」
这下再怎麽迟顿,也该发觉有鬼了,李从紫再把他踹倒,一脚踩上他的肚子。「你个熊老子的到底搞什麽鬼?」
「我……我……」王康支支吾吾不敢讲。
「快说!」脚板用力踩踏蹂压。
「好痛,别踩了别踩了!我说我说……桔汁加了点东西……痛痛痛……桔汁加了给母马吃的春药,别再踩了,我要被你踩死了!」
「去你爷爷的,告诉你,小爷我从小春药当补药,想药倒我,连下辈子都别想!」李从紫把他从地上揪起来,恶狠狠饱以一顿老拳。
王康被揍得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逃出船舱,不怕死的继续嚷道:「那是给母马吃的,和人吃的不一样,若没人帮你,你会很痛苦的!」
「去死!」脚再一记飞踢。「以後不要再让小爷见到你,不然小爷砍死你全家再奸死你老婆!」
好大一声噗通,水花四溅。「救命啊!我不会游水啊!」
岸边等候的船夫见到王康落水,赶忙划小舟过来捞人,船夫本想上船将画坊泊回湖岸,可看到穷凶恶极模样的李五,哪敢上去讨苦吃,更不敢驱赶他,只得先把主子救了再说,就这样把李从紫独自丢在画舫上。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上面,他也不会游水呀!李从紫气得半死,恨恨猛踢画舫船板。
这是第几次有人对他意图不轨,他已经懒得算了,幸好老大不只训练他的酒量,也训练他的体质对春药产生抗药性,十二岁那年开始,一一改良各种春药成补药给他吃。
不过马吃的春药比起人吃的,药性果然强烈许多,虽不到欲火焚身丧失理智的地步,可也变得躁热难耐,十分不舒服,他觉得渴,却不敢再喝画舫上的任何饮品。
除了家人之外,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真心待他!
「可恶!你个熊老子的通通去死啦!」继续狂踹船板泄忿,恨不得把这艘破船踹沉,怒气加上药性引发的躁感,整个人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