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此,陛下欲作何打算?”白子落下,继续布新的局。
“朕在等一个时机,那时候,将所有的事解决了。如今,时机未到,朕什么也不能做。”落子,破局的同时,暗自着,等待时机做出致命一击。
“若是早知今日”韩叙话说到这儿,却是没有继续下去。“是臣逾越了,望陛下恕罪。”起身,行礼。
“子轩,朕说过,你与朕之间,不必计较这许多。放眼整个朝堂,能与朕交心的,也只你一人而已。起来,陪朕下完这局棋。”白景玄声音平静,眼里却是沧桑的。
身处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帝王的猜忌之心,不可谓不重。
若非韩家世代忠良,一心为主,从未有过背叛之事。白景玄又是与韩叙自小相交。他是不会如此信任他的。
高处不胜寒。
作为帝王,这样的体会尤为强烈。
想到信任一词,不知怎地,白景玄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女子身影。
身形娇小,惹人怜惜。眼睛澄澈如水清冷如冰。看着你时,从不掩藏什么,所有的情绪都写在眼里,只有依赖没有爱慕,即便是有所求时,也从不影藏自己的心思。纯真,冷清,真实。
她的名字,叫做木盏盏。
白景玄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扬,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韩叙落下一子后,便发现了白景玄这明显的心绪变化,回想起来,已是多年不见他这样由衷的高兴了。于是,便开口问道:“陛下,这是想到了何事,竟如此开心?”
白景玄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道:“无事,不过想到了一个不爱华丽诗词却偏爱真实的历史的小东西罢了,现实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