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人,面上表情都是关切的,眼里,却多多少少闪过不屑的情绪。
哪儿有做主子的,如此跌份地,为一个奴婢求情的,果然是没受过正统教养的女子。
见红玉就要被押下去了,木盏盏脸色苍白一片,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泫然欲泣,“臣妾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切,但求娘娘饶过红玉这一回!这事,全是臣妾的错,因着平日里几乎未踏出过舞袖阁一步,如今这殿中的众位姐姐,臣妾几乎是一位也不识得,怕因此失了礼,这才过问了红玉的。”
“求皇后娘娘饶过红玉这,臣妾,甘愿代其受罚!”
“真真是太不像话了,哪有做主子的,自降身份替奴婢受罚的!”皇后这才收了笑容,换上严肃的表情。
“臣妾甘愿受罚,求娘娘饶过红玉!”木盏盏依旧固执道。
皇后痛心极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啊?!至于宫中一众姐妹的事,嬷嬷,你便带了锦修仪下去,给她好好讲讲吧!”
“奴婢得令。”方才发话的嬷嬷,从皇后身边走了下来,扶起木盏盏,道:“锦修仪,烦请跟着奴婢下去。”
“皇后娘娘!”木盏盏被扶了起来,却是始终不肯放弃。
皇后终是叹了口气,道:“板子便免了吧,改作掌嘴!这是本宫念在你少不更事的份上,开的恩,再不能商量了。下去吧。”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厚爱!”木盏盏愧疚地看了红玉一眼,随着嬷嬷一道去往偏殿。
皇后的目光扫过众人。
只一眼,众人便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今日的事,绝口不能断章取义了的往外传!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