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盏盏扭过头去,捂嘴偷笑。白景玄其实不是不大关心白渊,不过是不知道如何相处而已吧。
“是,儿臣告退。”白渊说罢,转身出了凉亭。
儿子才走,白景玄便冷冷道:“盏盏今日心情似乎很不错啊。”
闻言,木盏盏立马便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看向白景玄,道:“陛下,臣妾错了"
见她如此果断地认错,白景玄心中自是明了的,她这是在这两日里,被他折腾得有些过了,想着明日一早便要去猎场,便也就不打算为难她了。
“这次朕便饶过你,下次再犯的话……”
“恩恩,臣妾知晓了,一定不会再犯了!”
翌日。
一大早便被白景玄叫起来,木盏盏十分的不情愿,嘟着嘴,坐在床上揉眼睛。
“难不成,盏盏还想让众人等你?”白景玄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丢不起这个人的木盏盏,只得爬下床来,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待一切都收拾好后,才随同白景玄出了元府。
府门外,除了从帝都带来的侍卫之外,还有平城驻扎的军营的士兵,将此地戒严。
一行人在官兵的护卫下,前往城外的猎场。